——两汉时期中原王朝与匈奴的关系
班级:103133 学号:35 姓名:杨扬 “匈奴”之名,最早见于《逸周书》、《战国策》等先秦文献,但译名繁多,至《史记》史称匈奴,并详载了它的历史,所以司马迁被称为“匈奴学”的奠基人。
“胡”和“匈奴”并非汉人对这个游牧民族的蔑称,而是他们的自称,匈奴狐鹿姑单于在致西汉汉武帝的文书中就说:“南有大汉,北有强胡。胡者,天之骄子也。”①用“胡”泛称我国古代北方少数民族是以后的事。 匈奴起源:按《史记》,匈奴人的先祖是夏朝的遗民,向西迁移的过程中融合了月氏、楼兰、乌孙、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国的白种人。《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匈奴,其先夏后氏之苗裔,曰淳维。唐虞以上有山戎、猃允、薰粥,居于北边,随草畜牧而转移”。《山海经·大荒北经》称:犬戎与夏人同祖,皆出于黄帝。《史记索隐》引张晏的话说:“淳维以殷时奔北边。”意即夏的后裔淳维,在商朝时逃到北边,子孙繁衍成了匈奴。还有一说认为,移居北地的夏之后裔,是夏桀的儿子。夏桀流放三年而死,其子獯鬻带着父亲留下的妻妾,避居北野,随畜移徙,即是中国所称的匈奴。部分学者根据《史记》记载的后半段文字,认为匈奴原是山戎、猃狁、荤粥。王国维在《鬼方昆夷猃狁考》中,把匈奴名称的演变作了系统的概括,认为商朝时的鬼方、混夷、獯鬻,周朝时的猃狁,春秋时的戎、狄,战国时的胡,都是后世所谓的匈奴。“以灭夷月氏,尽斩杀降下定之。楼兰、乌孙、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国皆已为匈奴。诸引弓之民并为一家,北州以定。” 还有一说,把鬼戎、义渠、燕京、余无、楼烦、大荔等史籍中所见之异民族,统称为匈奴。至汉代,“匈奴稍强,蚕食诸侯,故破走月氏,因兵威,徙小国,引弓之民,并为一家,”
兴起时代:冒顿单于时的匈奴匈奴国的全盛时期从前209年至前128年,即冒顿、老上、军臣三单于时期,相当于中国从秦二世元年到汉武帝元朔元年。在伊稚斜单于时期,国力被汉军打击由盛转衰。 匈奴首领头曼单于,宠爱后妻阏氏,生了个小儿子,头曼便想立幼子为下任单于,就设法杀害长子冒顿。他派冒顿到月氏(甘肃张掖)当质子,随后派兵疾袭月氏,想借月氏之手杀死冒顿,冒顿极有胆识,抢了月氏的战马,支身一人逃回,头曼没有口实杀掉冒顿,只得作罢,后冒顿知道真相后,即对父亲及后母产生报复之意。他先训练了一支军队,并要求当他响箭射向何处,部队即射向何处。他先后以其爱妾、其父的爱马为目标,将未射箭者处死。其后等时机成熟,即将响箭射向头曼单于,使其部队射死头曼单于,冒顿并发动政变,杀死后母及不服他的将军大臣,夺取了单于之位。
冒顿单于继位后,开始对外扩张。在大败东胡王之后,随即并吞了楼烦、白羊河南王(匈奴别部,居河套以南),并收复了蒙恬所夺的匈奴地及汉之朝那(今宁夏固原东南)、肤施(今陕西榆林东南)等郡县。并对汉之燕、代等地进行侵掠。向西进击月氏,老上单于继位后,大败并杀死了月氏王,迫使月氏向西域迁徒。北方及西北一带的丁零、浑庾、屈射、鬲昆、薪犁等部族先后臣服于匈奴。
西汉前期,匈汉边界地区汉方一侧,非军事人员并不很多,除了“奸阑出物与匈奴交”的中原民间商贾以及逃亡人员外,再就是那些为守边戍卒们运送给养器械的人员以及双方的使节,史书中不见其他人等出现的记载。那时,汉朝主要是在匈汉边界地区设置障塞烽燧,遣将吏发戍卒以警戒守备边境。所遣发的戍卒,则来自不同的郡县。这些戍卒们远离家乡,到地理环境及自然条件都不习惯的边境地区去值更,一般都需要经过一段时日之后,才能熟悉、适应戍守地的环境。但是汉朝的戍卒“一岁而更”,在他们刚刚适应环境,能较好地完成戍守任务时,更期已满,新来的又需要时日熟悉。这种情况给戍卒家庭以及西汉朝廷均造
成了经济负担,而且戍守效果亦不佳,因为这些戍卒们总是“不知胡人之能”。每年都要进行的调新更旧,亦增加了各有关衙府的负担。至西汉文帝时期,晁错针对这种情况,在他所上的守边备塞之策中建议:“不如选常居者,家室田作,且以备之,以便为之”,并且在“要害之处,通川之道,调立城邑,毋下千家,为中周虎落。先为室屋,具田器”,然后募民,徙塞下居住。于是,与匈奴连接的西汉边境地区,人口遂比以前增多。
平城之围:平城之围也称白登之战。汉初,由于长期疲于兵事,无暇北顾,冒顿利用自己兵强马壮的优势,乘机夺取了长城以北汉朝的大片土地,直接威胁到汉王朝在北部中国的统治。为了防御匈奴的南进,汉高祖刘邦曾派韩王信坐镇晋阳,守卫太原以北之地。后来,韩王信以“国被边,匈奴数入,晋阳去塞远”②为理由,上书刘邦,把韩国都城从晋阳迁到马邑。汉高祖六年(公元前201年)秋天,冒顿领兵入侵长城,一直打到马邑城下,把韩王信围困在马邑城。韩王信是战国时韩国的旧贵族,曾响应刘邦起义,带兵攻打韩地有功,被刘邦封为韩王。因刘邦疑韩信有二心,将他远调到远离都城的地方。所以,当匈奴兵临城下后,他一直不愿与匈奴交战,几次派使臣与匈奴谈判,要求和解,以便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汉朝援兵赶到马邑城后,见韩王信不出兵交战,不断派人与匈奴频繁来往,怀疑韩玉信可能要叛变,就把这一消息报告了刘邦。在紧急情况下,为了防止事态扩大,刘邦亲自给韩王信写了封信,申明大义,对他进行劝告、指责和警告。信中说:“专死不勇,专生不任,寇攻马邑,君王力不足以坚守乎?安危存亡之地,此二者朕所以责于君王”③ 刘邦的这番话不但没有挽回形势,反而促使了韩王信的叛变。他见刘邦如此口气,深知处境的危险,怕被问罪杀头,于是,献出了马邑城,投降了匈奴。接着,韩王信与匈奴勾结起来,挥师南下,进入雁门关,攻下太原郡,长驱直入,很快占领了山西大部分地区。为了进一步巩固刚刚建立起来的汉王朝统治,汉高祖七年(公元前200年)冬天,刘邦亲自带领三十万大军,出征匈奴,同时镇压韩王信叛乱。汉军进入山西后,连连取胜,特别是铜(革是)(今沁县一带)一战,大获全胜,使韩王信军队遭到重大伤亡,其部下将领王喜被汉军杀死,韩王信逃奔匈奴。之后,白土人曼丘臣、王黄等拥立战国时赵国后代赵利为王,收集韩王信的残兵败将重整旗鼓,再次与匈奴合谋攻汉。冒顿派左、右贤王各带兵一万多骑与王黄等屯兵广武以南至晋阳一带,企图阻挡汉军北进。汉军乘胜追击,又在晋阳打败了韩王信与匈奴的联军,收复了晋阳、离石等六城,攻下楼烦等三城。汉军由于节节胜利,产生了麻痹轻敌的思想。冒顿故意以残兵示汉,将大军隐藏起来。汉军侦察人员几次往返阵前,也没有看破匈奴的假象,信以为真,就把侦察的情况如实地报告给刘邦。刘邦错误地估计了形势,也没有识破匈奴的计谋,盲目带领大军北上。汉军刚刚过了勾注山(今雁门山),正碰上从匈奴出使回来的刘敬(娄敬),刘敬对匈奴的设防产生了怀疑,提醒刘邦不要冒然进兵。他说:“两国相击,此宜夸矜见所长,今臣往,徒见羸瘠、老弱,此必欲见短,伏奇兵以争利。愚以为匈奴不可击也”④刘邦不听劝告,而且将刘敬抓了起来,囚禁在广武城,准备凯旋后处理。刘邦带领兵马一进入包围圈,冒顿马上指挥四十万匈奴大军,截住汉军步兵,把刘邦的兵马围困在白登,使汉军失去联系,不能相救。虽经几次激烈战斗,也没有突围出去。之后,冒顿率领骑兵从四面进行围攻:西面的骑兵是清一色白马,东面是一色青马,北面是一色黑马,南面是一色红马,企图把汉军冲散。结果,双方损失很大,一直相持不下。当时。正值隆冬季节,气候严寒,还飘着雪花。汉军士兵不习惯北方生活。冻伤很多人,其中冻掉手指头的就有十之二、三。有首歌谣说:“平城之下亦诚苦!七日不食,不能彀弩”⑤,可见战争之苦。在不
利的形势下,为了扭转败局,刘邦凭借白登地势居高临下的有利条件,指挥汉军昼夜加强防守。匈奴围困了七天七夜,也没有占领了白登。刘邦的突围之策史书中没有详细记载,只是说刘邦采用了陈平秘计,才得以解围。陈平秘计是什么?“其计秘,世莫得闻”⑥
和亲政策: 在古代,汉族统治者与少数民族首领之间,有时为着一定政治目的需要,通过联姻缔结和好关系,被称为“和亲”。和亲作为统治者的一项政策,则始于西汉初。公元前200年,刘邦率军北击匈奴,冒顿用计诱使汉兵深入,围汉高祖于白登。7日后冒顿疑韩王信部将与汉有谋,开围一角,汉高祖遂突围。此事件后,汉边将经常有降匈奴的人,而冒顿也常借机袭扰汉之雁门、云中等地。汉高祖无力还击匈奴,遂采纳娄敬建议,以宗室女出嫁给冒顿为阏氏(匈奴单于的妻子或妾称阏氏),并每年给匈奴贡品絮缯、酒米食物,与冒顿结为兄弟。这是中国历史上中原王朝与边疆少数民族政权建立和亲关系的开始。后为各王朝所效法,如隋唐时,曾与突厥、回鹘、吐蕃、吐谷浑等和亲;辽朝与西夏、回鹘喀剌汗王朝均采用过和亲政策。该政策终于清代。
募兵备边:西汉前期仅见高祖为汉王时曾有招募之举。但自西汉武帝以后,则募兵次数渐繁、地位日显重要。募兵自武帝后之所以推广,这和征兵制不能完全适应当时战争发展的新形势有关。在作战对象转移、战略战术变化和武器装备更新的情况下,若只“征”不“募”,有碍战争,不足以御敌取胜。西汉军队的作战对象,在“七国之乱”前,主要是平息“内忧”,解决“王国”势力问题;其后,则主要是反击“匈奴”,消除“边患”。《汉书·窦田灌韩传》说:“匈奴,轻疾悍亟之兵也,至如飙风,去如收电,畜牧为业,弧弓射猎,逐兽随草,居无常处,难得而制。”它拥有“控弦之士三十万”,是汉廷北部的劲敌。
西汉建国之初,高祖亲自带领三十万兵力出击匈奴被“困于平城”的事例,使不少政治家感到,光靠征兵组织起来的军队,不足以抵御匈奴的袭扰。晁错从秦代的历史教训和汉初的现状出发,进一步阐述了征兵制不能适应边战的需要。他在向汉文帝言及兵事和陈述防御匈奴的方略时说:“士不选练,卒不服习,起居不精,动静不集,趋利弗及,避难不毕,前击后解……百不当十。”“今降胡义渠蛮夷之属来归谊者,其众数千,饮食长技与匈奴同,可赐之坚甲絮衣,劲弓利矢,益以边郡之良骑,令明将能知其习俗和辑其心者,以陛下之明约将之。”“今远方之卒守塞,一岁而更,不知胡人之能,不如选常居者,家室田作,且以备之。”[1]从这些建议中看出,晁错虽然尚未否定征兵的意义。但他已经认识到,在作战对象转移的情况下,一依征发内郡之卒守塞,“一岁而更”,难于适应时变。因此他主张急需“徙民塞下实边”;边关要地“选练”得力的边兵;采用“归降蛮夷”配合边民共同守边,改变兵源结构。 武帝之时,在长期的战争中,尽管汉军势力伸到漠北,但“士物故者,动以万数,民多买复,征发之士益少”。由于损兵折将,兵源枯竭,内郡征发之士不足以御敌。于是统治者着眼于扩大兵源。这就是:(1)大量使用“夷兵”;(2)谪发,以“七科谪”充边;(3)为“招募”,将“六郡良家子”,“善于骑射”,而又熟习胡人性能者招募为兵。这样既充实了军队数量,又有助于提高军队的战斗能力。《汉书·昭帝纪》始元元年条应劭在注释“募兵”时说:“旧时皆有材官、骑士以赴急难,今夷反,常兵不足以讨之,故权选(招募)精勇。”其说当是。
从战略战术来考察,汉初以来,对“蛮夷”、“北胡”所采取的对策主要是防守。如筑长城,修关塞,设烽燧,严刁斗。同时,在汉、匈对阵的几十年中,汉军方面参战的主要是车战、步兵,匈奴则主要是骑射。由于双方参加作战的兵种的性能不同,双方战略战术殊异,故战场上的主动权,往往掌握在匈奴手里。
汉武帝即位后,在文、景二帝为他积蓄了雄厚国力和繁殖了大量马匹的基础上,对边防的指导思想,开始了由过去的专守防御,转变为战略进攻。其具体对策:一是大规模地建设和运用骑兵。二是创立和运用新的战术。如主要采用快速机动、猛打穷追,连续突击,千里迂
回,两翼包围,远程奔袭等,以适应战略进攻的需要。三是更新与制造精良的武器装备。《汉官仪》中讲到的“五兵”,有“弓弩、戟、楯、刀剑,甲铠”等,这些兵器中以劲弩、长戟最为重要。汉法规定;“弩十石以上不得出关。”可见这种兵器是比较精良的。
由于武器不断更新和战略战术的发展变化,这也要求必须选练士卒,加强训练。因为光靠征兵制下的内郡壮丁“一岁而更”,难于熟习骑马和操弩的技术,只有招募精强的士兵,且经过较长时间的严格训练,才能担当起作战的任务。到了东汉,随着更戍役制的松弛,则不仅大量动用募兵出击征伐,就是屯戍边境的军队也多用募兵。国家有事多赖募兵,募兵愈多便征兵愈衰。所谓“募士多,而郡国之兵坏矣”,当是这一情况的简要概括。
征兵渐衰、募兵日盛的根本原因是当时社会经济的主要方向,即土地占有形态的变化发展。
汉武帝击匈奴:汉武帝对外采取软硬兼施的手段,一方面自公元前133年马邑之战起结束高祖以来对匈奴的和亲政,策,开始对匈奴正式宣战,先后派卫青、霍去病征伐,解除了匈奴威胁,夺回河套和河西走廊地区,扩张了西域版图,将匈奴置于被动称臣的局面,保障了北方经济文化的发展。西汉武帝时对匈奴的战争明显分为两个阶段。以前119年的漠北决战为标志。之前为第一阶段,之后经17年休战,从太初二年(前103年)到征和三年(公元前90年)为第二阶段。
公元前127年(元朔二年),匈奴集结大量兵力,进攻上谷、渔阳。武帝派卫青率大军进攻久为匈奴盘踞的河南地(黄河河套地区)。这是西汉对匈奴的第一次大战役。卫青率领四万大军从云中出发,采用“迂回侧击”的战术,西绕到匈奴军的后方,迅速攻占高阙(今内蒙古杭锦后旗),切断了驻守河南地的匈奴白羊王、楼烦王同单于王庭的联系。然后,卫青又率精骑,飞兵南下,进到陇县西,形成了对白羊王、楼烦王的包围。匈奴白羊王、楼烦王见势不妙,仓惶率兵逃走。汉军活捉敌兵数千人,夺取牲畜一百多万头,完全控制了河套地区。因为这一带水草肥美,形势险要,汉武帝在此修筑朔方城(今内蒙古杭锦旗西北),设置朔方郡、五原郡,从内地迁徙十万人到那里定居,还修复了秦时蒙恬所筑的边塞和沿河的防御工事。这样,不但解除了匈奴骑兵对长安的直接威胁,也建立起了进一步反击匈奴的前方基地。《史记》《汉书》盛赞此仗汉军“全甲兵而还”,卫青立有大功,被封为长平侯,食邑3800户。
汉匈战争第一阶段汉取得极大的胜利,到前119年的漠北决战则达到胜利的顶点。此战的结果是匈奴在战争中直接丧生近10万人,这对匈奴的打击是致命的,匈奴能作战的部队基本被消灭。漠北之战的结果是“匈奴远遁,而幕南无王廷”。这之后,边境不见匈奴踪迹。
匈奴不甘心在河南地的失败,一心想把朔方重新夺回去,所以在几年内多次出兵,但都被汉军挡了回去。公元前124年(元朔五年)春,汉武帝命卫青率三万骑兵从高阙出发;苏建、李沮、公孙贺、李蔡都受卫青的节制,率兵从朔方出发;李息、张次公率兵由右北平出发。这次总兵力有十余万人。匈奴右贤王认为汉军离得很远,一时不可能来到,就放松了警惕。卫青率大军急行军六、七百里,趁着黑夜包围了右贤王的营帐。这时,右贤王正在帐中拥着美妾,畅饮美酒,已有八九分醉意了。忽听帐外杀声震天,火光遍野,右贤王惊慌失措,忙把美妾抱上马,带了几百壮骑,突出重围,向北逃去。汉军轻骑校尉郭成等领兵追赶数百里没有追上,却俘虏了右贤王的小王十
余人,男女一万五千余人,牲畜有几百万头。汉军大获全胜,高奏凯歌,收兵回朝。 元朔六年(公元前123年)二月,汉武帝又命卫青攻打匈奴。公孙敖为中将军,公孙贺为左将军,元朔六年(公元前123年)二月,汉武帝又命卫青攻打匈奴。公孙敖为中将军,公孙贺为左将军,元朔六年(公元前123年)二月,汉武帝又命卫青攻打匈奴。公孙敖为中将军,公孙贺为左将军,赵信为前将军,苏建为右将军,李广为后将军,李沮为强弩将军,分领六路大军,统归大将军卫青指挥,浩浩荡荡,从定襄出发,北进数百里,歼灭匈奴军数千名。这次战役中,卫青的外甥霍去病率800精骑首次参战,取得了歼敌两千余人的辉煌战果。战后全军返回定襄休整,一个月后再次出塞,斩获匈奴军一万多名,取得了辉煌战果。在这期间,唯一的一次较大战事是元鼎五年(前一一二年)匈奴与西羌呼应入侵五原事件。汉派徐自为率十万人平定了西羌人的叛乱。对于乘机打劫的匈奴,汉的反应是:将军公孙贺、赵破虏各率军万余骑出塞数千里,结果不见匈奴一人而还。元封元年(前110年)汉武帝巡边来到朔方,带着十八万骑兵在边境上示威。“而使郭吉风告单于。郭吉既至匈奴,匈奴主问所使,郭吉礼卑言好,曰:“吾见单于而口言。”单于见吉,吉曰:“南越王头已悬於汉北阙。今单于即前与汉战,天子自将兵待边;单于即不能,即南面而臣於汉。何徒远走,亡匿於幕北寒苦无水草之地,毋为也。”语卒而单于大怒,立斩主客见者,而留郭吉不归,迁之北海上。而单于终不肯为寇於汉边,休养息士马,习射猎,数使使於汉,好辞甘言求请和亲。”
这期间,匈奴最高统治者轮换过多次,公元前一一四年,生不逢时的匈奴伊秩邪单于死去,子乌维立。乌维在位期间,同汉没有发生冲突,双方进行了一系列的劳而无功的外交交涉,汉武帝想通过外交及离间策略迫使匈奴彻底臣服,而匈奴希望通过和谈取得缓冲时间以休养生息。十年后,乌维单死,子詹师庐立,被称为儿单于。儿单于年少,喜怒无常,喜好杀人,属于暴君,导致国中多不安。这样,发生左大都尉的政变阴谋。也是在这年,汉武帝发动对西域大宛的汗血马战役,由于大宛杀汉使,导致早就想染指西域的汉朝终于找到借口进入西域。在结束西南地区的战争后,汉终于腾出手,开始实施收西域,断匈奴右的战略。通过在西域建立了据点,汉朝将匈奴势力逐步排挤出去,这个宏大的战略威胁到匈奴的生死存。这年冬天,匈奴遇上雪灾,牲畜冻饿死很多。这对游牧民族来说是致命,漠北之战后,匈奴被迫放弃漠南,居于北方困苦之地。汉在边境堡垒林列,且多迁民,汉代的长城是用于进攻的,它是补给与挺进基地,汉军可以以此为基地打击出现漠南匈奴人,在在这种情况下,匈奴不可能漠南居住。
这这样的情况下,匈奴内部存在着亲汉派和强硬派产生了激烈的冲突。可以猜测到匈奴存在亲汉派主张妥协解决困境。
张骞出使西域:汉武帝建元元年( 前140),武帝欲联合大月氏共击匈奴,张骞应募任
使者,于建元二年出陇西,经匈奴,被俘。后逃脱,西行至大宛,经康居,抵达大月氏,再至大夏,停留了一年多才返回。在归途中,张骞改从南道,依傍南山,企图避免被匈奴发现,但仍为匈奴所得,又被拘留一年多。元朔三年(前126),匈奴内乱,张骞乘机逃回汉朝,向汉武帝详细报告了西域情况,武帝授以太中大夫。因张骞在西域有威信,后来汉所遣使者
多称博望侯以取信于诸国。张骞对开辟从中国通往西域的丝绸之路有卓越贡献,至今举世称道。
丝绸之路:丝绸之路,简称丝路。是指西汉(公元前202年—公元8年)时,由张骞出使西域开辟的以长安(今西安)为起点,经甘肃、新疆,到中亚、西亚,并联结地中海各国的陆上通道(这条道路也被称为“西北丝绸之路”以区别日后另外两条冠以“丝绸之路”名称的交通路线)。因为由这条路西运的货物中以丝绸制品的影响最大,故得此名(而且有很多丝绸都是中国运的)。其基本走向定于两汉时期,包括南道、中道、北道三条路线。东段:从长安到玉门关、阳关。(汉代开辟) 中段:从玉门关、阳关以西至葱岭。(汉代开辟)
昭君出塞:王昭君,名嫱,字昭君,原为汉宫宫女。公元前54年,匈奴呼韩邪单于被他哥哥郅支单于打败,南迁至长城外的光禄塞下,同西汉结好,曾三次进长安入朝,并向汉元帝请求和亲。元帝同意了,决定挑选一个宫女当公主嫁给呼韩邪单于。王昭君听说后请求出塞和亲。她到匈奴后,被封为“宁胡阏氏”, 象征她将给匈奴带来和平、安宁和兴旺。后来呼韩邪单于在西汉的支持下控制了匈奴全境,从而使匈奴同汉朝和好达半个世纪。
班超通西域:王莽篡汉后,收回并损毁匈奴单于玺,改授予新匈奴单于玺;甚至将匈奴单于改为“降奴服于”。此政策激起匈奴的强烈不满,双方关系急剧恶化。东汉初,匈奴贵族中的反汉势力进一步抬头,常常南下扰掠,双方又兵戎相见,匈奴内部再次分裂。西域都护李崇军队被焉耆国消灭,西域与中原又断绝了联系。东汉明帝时,由于对匈奴战争的胜利,重新控制了西域北道诸国。为了进一步恢复与西域的关系,打击匈奴在西域的势力,便派班超出使西域。班超到达西域,争取到了鄯善、于阗、疏勒等国。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下,率疏勒、于阗等国士兵进攻隶属于匈奴的姑墨,并使莎车、月氏等国也归附汉朝。章帝建初五年(80年),提升班超为将兵长史,并派一千多名汉军援助他。班超以此为基本力量,联合西域亲附汉朝的诸国,征讨反叛、不服的地方势力,使“西域五十余国悉皆纳质内附焉”。
公元48年,右薁犍日逐王比为单于,匈奴分南北两部。南单于倾慕汉族文化,主张与汉交好,率众附汉。北匈奴因连年天灾和对外战争而疲饥不堪,陷入内外交困的境地。东汉乘机出兵,公元91年,大破北匈奴。北单于率部分北匈奴人西逃康居,并辗转经里海、黑海北岸,进入东欧,欧洲人称之为“匈奴人”。
东汉末年,匈奴贵族或依附曹操,或投靠袁绍,参加北中国的割据战争,并乘机入塞劫掠,“文姬归汉”的故事便发生在这个时期。 注记:
① 单于遣使遗汉书云:“南有大汉,北有强胡。胡者,天之骄子也,不为小礼以自” ② 出自《史记·韩信卢绾列传》 ③ 出自《汉书·韩信传》。
④ 出自《史记·刘敬叔孙通列传》 ⑤ 出自《汉书·匈奴传》
⑥ 出自《史记·陈丞相世家》
[1] 以上均见《汉书》卷四九《晁错传》。 陈傅良:《历代兵制》。 《文献通考·兵考》。 《汉书》卷四《文帝纪》。
在大土地占有的情况下,当然也可实行征兵制。因为门阀、豪强可以让奴客服役,后来有此。这里说自耕农多更有利于征兵,是就当时的一般规律而言。 《后汉书》卷七七《李章传》。 《后汉书》卷三二《樊宏传》。 《水经·比水注》。
《后汉书》卷四一《第五伦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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