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培政写的突围的读后感
《突围》集中暴露了贪腐和懒政问题,本文试图从滋生腐败和懒政的生态视角,分析分析一些潜在的逻辑。它们与腐败和懒政的个体的关系远不如和滋生环境的关系大。
腐败滋生环境中的问题是结构性的。比如林XX的一言堂,并不个别。中国几千年的帝制在明中期以后,集权越来越厉害。儒家宣扬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在整个礼教体系上都在强化阶层。帝制的官僚体系中,中层不过是自顶向下的传话筒,为保乌沙,下行信息只会越来越苛刻。同一原因,而上行信息则“报喜不报忧”。
中间层基本处于“无脑状态”,免责文化下当然就是懒政。对上揣摩,对下蛮横。陆建设之类就是典型。
大型国企,产权不甚分明,对权力,“用则大权在握”,不用白不用。十足一个微缩版的帝制。林XX的一言堂已经很有“仪式感”了。管理干部的民主生活会,可以晾着大家一个来小时,只为抖抖威风。民主生活会上既无民主,也无生活。齐本安不听话,就调到北京晾着,再不听就要撤职换人。甚至授意陆建设诱供、逼供。
同门师弟师姐的齐XX和石XX,都是矿工出身,为何走上不同的道路呢?这里做人的底线起了重大作用。既然集权体制中的中层没有决策责任,听话就是最重要的考核指标。
石XX打发一个不喜欢的准女婿都备了50万现金,很难让人相信她只迷恋权力,而经济上干干净净。她虽是“无脑中层”的代表,但对几个亿的资金划拨只签字,不过问,这合逻辑吗?
除了体制生态,文化生态也不可小视。别说拍马屁的官腔,就是齐XX那样的正面人物,如果注意细节,也会觉得“语言污染”严重。
自文革以来,官场语言已经形成套话,只要入场,就得带上“舌套”。否则根本就不能成句,这就是典型的“语言腐败”。
语言是思想的表达,语言腐败,直接污染思想。贿赂、装摄像头等行为背后,早有思先于行。观念上,人们早已对套路化的思维司空见惯。
本来讲逻辑就不在我们的文化传统中,中庸、得失往往看得比对错重要。相对主义盛行,“屁股决定大脑”,立场圆心和立场半径建立了“相对主义”参考系。而正式场合的解释权往往决定于说话人的职位高低。
这当然就涉及法制,影视作品中,正反两方激烈博弈的结果,甚至只是中间结果,输赢也通常与法无关。向上求助,如果没有“秋菊”和“小白菜”的毅力,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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