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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天,难免阴晦。校园侧道的风每到这个时候都冷冽不已。
七是个很常用的数字。
人们说,三年不痛,七年不痒。
而我,“不痛不痒”地蜷在这里正好七年
七年前还是扎着羊角辫的我以生涩新奇的眼光探寻这个陌生的校园的时候,
我的心是跃然的,浮莽的,
而如今本应离开的我一如既往的行荡在这烂熟于心的侧道上,
我的心是怀旧的,沉淀的。
两千五百多个日子积成的渊谷深不可测,
我已滑进了更深的深渊,
在窒息的同时却也感受着自己还活在当下,
分不清是蓝还是黑,只认得出上方随波晃动的,是浅白,
自高考落榜后至今,也已近半年光载,
徐步在半生半老的梧桐树下,耳边萦绕着从冰冷金属扩音器里放大而带出杂音的放学铃乐,
它分明是愉跃,轻快的,可我总会在这愉跃轻快里嗅到一抹浓郁得化不开的黯伤。
我看到考完那天,明洁井然的考车在众目睽睽中压过一道道白漆线条将我们送回学校